等趣四谛品第二十七(一) 增一阿含经白话文 等趣四谛品第二十七(三)

等趣四谛品第二十七(二)

二三六

大意:本经叙述外道的人不能分别(了解)欲受、见受、戒受、我受等四受。假如能具有妙法,也就是平等之法的话,就能分别诸受,而能与法相应而无违,对于诸行并没有缺漏,而成就四沙门果的。此妙法就是法行之本,更没有沙门能出于此之上的。

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只树给孤独园。

那个时候,众多的比丘在于一清早,就

进入于舍卫城。众多的比丘便在于此时作如是之念:然而我们欲乞食之时,时间还是过于早,我们可以利用这机会先到外道异学的村里,去和他们粗互论议为是。

这时,众多的比丘便到外道的村里之内。到达后,共相问讯,然后坐在于一面。当时,异学开口问道人(出家比丘)说:「沙门瞿昙为其弟子都说此法而说:『你们 诸比丘们!都应当学习此法,都应当了知此法,如了知之后,就应当共同奉行!』而我们(指外道)为诸弟子们也说如是之法:『你们都应当学习此法,都应当了知 此法,如了知之后,就应当共同奉行此法。』这样,则沙门瞿昙和我们有甚么不同呢?有甚么增减呢?所谓他说法,我也是同样的说法,他教诲,我也是同样的教诲 啊!」

那个时候,众多的比丘听到此话后,也不敢肯定为是,又不敢说它为不是,就从他们的座位起后而去。当时,众多的比丘乃自相谈论而说:「我们应该将这些事情

去向世尊报告!」

他们这样决定后,众多的比丘就先入舍卫城去乞食。食后,收摄衣钵,将尼师檀放在左肩上,往诣于世尊之处,到达后,头面礼足,然后坐在于一边。那时,众多的比丘就将这些事情,其向世尊表白。

这时,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:「如果那些外道作此问的话,你们就应当以此语去回答他们而说:『是一究竟呢?或者为众多的究竟呢?(究竟是一呢?或者究竟是多 呢?)』或者那些梵志为能作平等之说的话,就应当作如是之说:『这是一究竟,而不是众多的究竟』(究竟为一,究竟不是多)。『所指的究竟,到底是有欲的究 竟(有欲的人为之究竟)呢?或者无欲的究竟(无欲的人为究竟)呢?』平等说的梵志会这样的回答:『所谓其究竟,就是说无欲的人为究竟的。』你们就说:『云 何呢?那究竟,到底是有恚的人的究竟呢?或者为无恚的人的究竟呢?』平等说的人会说:『所谓其究竟,乃是无恚的

人才有的究竟,并不是有恚的人所有的究竟的。』你们就说:『云何呢?为有痴的人为之究竟呢?或者为无痴的人才为之究竟呢?』平等说的人会说:『所谓其究 竟,乃为无痴之人才有的究竟的。』你们就说:『云何呢?那究竟,到底是为有爱的人的究竟呢?或者为无爱的人才有的究竟呢?』平等说的人会说:『所谓其究 竟,乃为无爱的人(离爱欲)才有的究竟的。』你们就说:『云何呢?那究竟,到底是有受的人为之究竟呢。或者为无受的人才有的究竟呢?』他们会说:『所谓其 究竟,乃为无受(无执取)的人才有的究竟的。』你们就说:『云何呢?那究竟,到底是有智的人才有的呢?或者为非有智的人之有的呢?』他们会说:『所谓有智 者的人之所究竟的。』你们就说:『此究竟,到底是怒者所究竟的呢?或者为非有怒的人所究竟的呢?』所谓此究竟,他们必定会当作如是之说:『并不是有怒的人 所究竟的。』

比丘们!有如此的二见。那二见呢?所谓有见(常见,执人的身心均常住不灭),与无见(断见,执死后身心都没有)是。诸有沙门、婆罗门不知道此二见的本末 的,他就会有欲心,就会有瞋恚心,就会有愚痴心,就会有爱心(贪爱心),就会有受心(执取心),这种人就是无知的人。如有怒心,而不和其行相应的话,此人 就不能脱离生、老、病、死、愁、忧、苦、恼,会辛酸万端,而不能脱离于苦的。诸有沙门、婆罗门,如果能够如实而知的话,他便不会有愚痴、瞋恚之心,恒与其 行相应的话,便能得以脱离生、老、病、死。现在所说的苦的元本(本源),就是如是的。比丘们!有如此的妙法,这名叫做平等之法的。那些不行平等之法的人, 就会堕入于五见(五利使,身见、边见、邪见、见取见、戒禁取见)。

现在当为你们演说四受(四取),甚么为之四受呢?所谓(一)欲受,(二)见受,

(三)戒受,(四)我受,就是所谓四受(1.欲受为贪欲取着于色声香味触等五尘之境。2.见受为对于五阴之法妄计执取身见边见等,3.戒禁受为取着修行非 理的戒禁,如学牛、狗等食、行是),4.我语受(取着于我慢、我见等)。如果有沙门、婆罗门,都尽知欲受之名,然而他虽然知道欲受之名,但是又不相应的 话,则他欲尽分别诸受之名,而先分别欲受之名,可是不一定能分别见受、戒受、我受之名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由于那些沙门、婆罗门不能分别此三受之名之故。因 此之故,或有沙门、婆罗门,尽欲分别此诸受,他便分别欲受、见受,而不能分别戒受与我受的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由于那些沙门、婆罗门不能分别此戒受与我受之 二受之故。如使沙门、婆罗门尽欲能分别诸受,或者又有不完具的话,他便能分别欲受、见受、与戒受,而不分别我受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由于那些沙门、婆罗门不 能分别我受之故。因此之故,又有沙门、婆罗门尽

欲分别诸受,然而又不能具足的。这就叫做四受。

到底有甚么义?怎样分别呢?所谓四受,乃由于爱欲而生的。像如是的,比丘们!有如是的妙法,所应分别的。如果有人不行此诸受(不了解诸受的一切)的话,这 就不能名叫平等的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诸法之义,乃非常的难了难解之故。像如此非法之义,就不是三耶三佛(正等觉,佛陀)之所说的。比丘们!当知!如来乃尽 能分别一切诸受,由于能分别一切诸受之故,则能与法相应,则能分别欲受、见受、我受、戒受。因此之故,如来乃尽能分别诸受,则与法共为相应,并没有相违 (不违诸法)。

此四受为甚么会生呢?此四受乃由于爱而生,乃由于爱而长的。如果成就(解了)此受的话,他便不能生起诸受(不执取诸受),由于不起诸受之故,就不会恐惧,由于不恐惧之故,便般涅盘(证果而解脱),所谓生死已尽,梵行已立,所造

已办,更不会再受后有,能如实而知。像如是的,比丘们!有如此的妙法,能如实而知道的话,就能具足诸法的法行之本。所以的缘故就是由于此法乃极为微妙之 故,为诸佛之所说,则对于诸行并没有缺漏。于是(因此),比丘乃有初沙门(初果),第二沙门(二果),第三沙门(三果),第四沙门(四果),更不会再有沙 门之超出于此上的,也不会有能胜于此的。」世尊乃作如是之师子之吼!

诸比丘们听佛所说,乃欢喜奉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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