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知识品第二十(三)
大意:本经叙述佛陀知道昙摩留支比丘曾观想其前身为一大鱼,便至该海去回想其事,大众不知其事而狐疑,佛乃为诸比丘断疑,而讲述于过去定光如来时的本生谭。
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只树给孤独园。
那时时候,世尊被无央数之众(算不尽的大众)围绕,而为他们说法。这时,昙摩留支(法乐,好游远处,教授人民第一)曾在于静室中,独自思惟,而入于禅定三 昧(正定)。他观想而知见自己的前身生在于大海中为一大鱼,身长有七百由旬。观想而知其事后,就从静室起来,有如力士之屈伸其手臂之顷,便到达于大海中, 曾经死在那里的死尸上面经行。
那时,晏摩留支便说此偈而说:
生死无数劫 流转不可计 各各求所安 数数受苦恼
设复见身已 意欲造舍宅 一切支节坏 形体不得全
心已离诸行 爱着永无余 更不受此形 长乐涅盘中
(生生死死,经过算不尽的劫〔久长的期间〕,而流转于此生死当中不可计算得出的回次,各人都想求得安乐,然而屡次都受苦恼。假如又再见到自身将完了,其意 又欲造新的舍宅,然而一切的支节都败坏了,形体乃不得其全哩!假如心已离开诸业行的话,爱着便会永远没有余遗的。那个时候,更不会再受此形体,会长乐于涅 盘当中〔寂灭解脱的安乐里〕。)
那时,尊者云摩留支说此偈之后,就从那个地方隐没,就来至于舍卫城外的只洹精舍,而趋往于世尊之处。这时,世尊看见昙摩留支之来到,就作如是而告诉他说:「善哉!昙摩留支!这么久才来到这里。」昙摩留支自世尊说:「如是!世尊!我乃这么久才到这里的。」
那个时候,诸上座(长老),以及诸比丘们,都各生如是之念:这位昙摩留支乃恒在于世尊的左右(身边),然而今天世尊却对他说:『善哉!昙摩留支!你这么久才来到这里。』这是甚么缘故呢?
那时,世尊知道诸比丘们的内心所念,就欲断除他们的狐疑之故,便告诉诸比丘们说:「并不是昙摩留支这么久才来到这里之故,我才会说如是之义的。所以然者 (真正的事由就是如是的):在往昔的过去无数劫前之时,有一位名叫定光的如来(燃灯佛,过去久远劫前出现于此世间,为释迦佛授记的佛陀,以下是佛的十 号),至真(应供)、等正觉(正徧知)、明行成为(明行足)、善逝、世间解、无上士、道法御(调御丈夫)、天人师,为佛,为众佑(世尊),曾经出现在于世 间,治在(游化)于钵摩大国,和其弟子大比丘众,十四万八千人俱在。那个时候,四部之众(出家二众,在家二众)不能计算得出之多。国王、臣吏、人民之类 (举国上下),都来供养,都布施给与这位如来与其弟子们之所须要的。
在那个时候,有一位梵志名叫耶若达,住在于雪山之侧。对于看诸秘谶,和天文、地理,都没有不贯博的,那些书疏文
字,也都均能了知,讽诵『一句五百言大人之相』,也都能够了知。梵志平时都奉事诸火神、日月、星宿,也教化五百名的弟子,宿夜(日夜)都不厌倦。
这位耶若达梵志的弟子当中,有一位名叫云雷,其颜貌乃非常的端正,为世间所希有的,其发(眼)乃为绀青色的。这位云雷梵志乃很聪明而博见,没有甚么事不通 的(事事皆能),恒为其师父耶若达所见识,所爱敬的,须臾之间也不离开其身边。这时,婆罗门所行的咒术,都书皆备举(统统具备而能作)。
那个时候,云雷梵志曾作如是之念:我现在对于所应学的,都统统学成具足。然而又自念而说:依据书籍所记载的:如果学习过诸有梵志之行与术的话,应当要图报 师恩。又(如)我现在所应学的,都统统学习完毕而又知道内中的真义。我现在就应该图报师父的大恩。然而我乃一介贫匮的人,实在是空无所有甚么东西可以用来 供养师父之物。那么,我现在就应当往
诣国界(国内的一切处),去求所须要的,以便拿来供养师父才是。
那时,云雷梵志便到其师之处,而向其师白言说:『一位梵志所应学的技术之法,弟子现在统统知道完毕了。然而又据书籍所载的话,则经过学习诸学术的人,应当 要报答师父的恩惠。可是弟子乃为一介贫乏而没有金银珍宝可以用来供养师父您的。因此,我欲到国内的各处去求索财物,以便用来供养师父您!』
那时,耶若达婆罗门便作如是之念:这位云雷梵志乃为我所疼爱的弟子,未曾离开过心与首(目)。假若我死亡的话,尚且不能别离他,何况现在欲舍我而到别地方去。我现在应作甚么方法才能使他留得住呢?
这时,耶若达梵志就告诉云雷说:『你这位梵志!现在还有婆罗门所应学的,你尚且不知道的。』当时,云雷梵志便趋前白师而说:「唯愿能得见到师父您的教训,到底还有甚么未诵习过的呢?」这
时,耶若达梵志就思惟而造作五百言诵,然后告诉云雷说:『现在有这一书,其名叫做五百言诵,你得受持此书。』云雷白师而说:『愿师传授,弟子欲得讽诵该书!』」
佛陀讲到这里,又叫一声弟子们,而说:「比丘们!当应知道!那个时候,耶若达便将此五百言诵传授给其弟子。未经过几天的时间,其弟子都将其书统统学习的流利。
这时,耶若达婆罗门告诉其五百名弟子说:『这位云雷梵志,对于所有的技术都完备,没有一事不通的。因此,而立其名,名叫超术。这位超术梵志乃极为高才,对 于天文、地理,没有不观博的,书疏文字也悉能了知。』那时,超术梵志又经数日之后,又白其师而说:『梵志所应学的技术之法,现在统统知道完毕。然而又据书 籍所载的:如跟师学习过的人,应当要报答师恩。可是弟子乃为贫乏之辈,并没有金银珍宝可以用来供养师父的。现
在欲诣国内到处去求索财物,以便用来供养师父,唯愿听许弟子的要求!』那时,耶若达梵志已看开一切,就对他说:『你知是时。』(可以下山之时了)。超术梵志就趋前去行礼师之足之礼,然后便退下而去。
那个时候,离开钵摩大国的都城不远之处,有好多的梵志,普集在于一处,都欲共同举行大祠(祭天的大典,也藉此以布施于一切),也欲藉此机会,相互讲论。这 时,有八万四千的梵志共集在那里。如为第一上座的,就一再的讽诵外道的书疏,没有不熟练知晓的人。对于天文、地理、星宿变悭等事,也都能一一了知。各人如 将欲散时,便会用五百两黄金,以及金杖一枚,金澡罐一枚,大牛一千头,用来奉献上师,呈与第一上座。
那时,超术梵志曾经听到此消息:『离开钵摩大国的都城不远之处,有诸梵志,计为八万四千名,都集在于一处,其中经过考试而知道为技术超过大众的人,便会
得到大众给与的五百两黄金,以及金杖一枚,金的澡罐一枚,大牛一千头。』这时,超术梵志乃自念而说:我现在为甚么缘故须要家家(每家)去乞求呢?我不如到那些大众所集的地方,去和他们共捔(相比量)技术为是。这时,超术梵志便到了大众所集的地方。
当时,众多的梵志遥见超术梵志之来到。就各各高声唤呼而说:『善哉!祠主!现在我们将获大利了,因此,乃使梵天亲自下降到这里来。』这时,八万四千的诸梵 志们,都各起共迎,都异口同声而作如是之言说:『善来!大梵神天!』这时,超术梵志便生此念而说:这些诸位梵志,都称我为梵天,然而我又不是梵天。当时, 超术梵志对诸婆罗门说:『止!止!诸位贤者!不可以叫我为梵天。你们岂不听过么?在雪山之北,有一位为众师的大梵志,名叫耶若达,时于天文、地理,没有不 贯练的。』诸位梵志说:『我们都曾经听过,但是都不拜见过耳!』超
术梵志说:『我是他的弟子,名叫超术。』这时,超术梵志便向那位众中的第一上座,对他发言说:『如知道甚么技术的话,就对我讲说好了。』
那时,那位众中的第一上座,就向超术梵志,讽诵三藏的技术,都没有漏失。这时,超术婆罗门又对那位上座说:『有一句五百言,现在可以说出!』当时,那位上 座说:『我不能了解这意义,到底甚么是一句五百言呢?』当时,超术梵志就告诉他们说:『诸位贤者!请大家默然听我诵说一句五百言大人之相!』」
佛陀讲到这里,又叫一声诸比丘们!你们应当要知道!那个时候,超术梵志便诵出三藏之术,以及一句五百言大人之相。当时,八万四千梵志都叹为未曾有而说:『甚奇!甚特!我们从来并未听过一句五百言大人之相。现在尊者您,应宜坐在上头的第一上座了。』
那时,超术梵志被移迁到那上座之后,便在于第一上头而坐。那时,那一位大众
的上座,就怀着极为瞋恚之心,就发此恶誓愿而说:现在此人移我的坐位,而自去补上其位。我现在所诵的经籍,以及持戒苦行等事,如果有福德可得的话,都统统拿来作为咒誓之用。我咒愿此人所生之处,所欲作事时,我都恒常的当会坏败其功德。
这时,那位布施之主,就拿出五百两黄金,以及金杖一枚,金澡罐一枚,大牛一千头,美女一人,呈给上座(超术梵志),请其咒愿(降福祥语)。那时,上座(超 术梵志)乃告诉施主说:『我现在纳受此五百两黄金,以及金杖一枚,金澡罐一个,当用来供养我的师父。至于这位女人,以及大牛千头,都还回施主你。所以的缘 故就是:我不习于欲,也不习于积聚财物之故。』
这时,超术梵志接受此金杖、金澡罐之后,便往诣钵摩大国。其国王名叫光明。当时,那位国王曾邀请定光如来,以及其比丘众,都以衣食供养。那时,那位国王
告令城内的人民说:『如果人民们有了香华的话,都不可以卖出去,假如有人卖出的话,当会重罚他。因为我会自己购买,你们不须要转卖他人。』又告敕人民说: 『你们要扫洒各处的道路使其都清净,不可使有土沙秽恶之物在地上。同时,也要悬挂僧幡盖,要用香汁涂地,也要作倡妓乐,不可以称计的项目(要奏乐歌唱,愈 热闹庄严愈好)。』
那时,那位梵志看见此情景后,便问行道的人说:『今天是甚么喜庆之日呢?为甚么道路都扫洒,都除治不净之物?也悬挂僧幡盖,不可以称计之多,是否为国主太 子有所娉娶之事吗?』那些行道之人回答而说:『梵志!您不知道吗?钵摩大国王现在要迎请定光如来、至真、等正觉,要用衣食等物去作供养,因此之故,令人平 治道路,悬挂僧幡盖的!』
然而在梵志的秘记里,也有如下之语的,所谓:『如来出世,乃为非常难以值遇的一件事。时时乃出(出现有时,不应
来时,不出现),实在是不可以多见的,犹如优昙钵华(灵瑞华)那样,应出之时,其时才会开华出现(时时乃出,据说为三千年开一次华)。』这也是同样的,如 来之出现于世间,实在是非常的难以值遇的。再者,梵志之书,也有如下之语:『有二种人之出现于世间,是非常难以值遇的事。那二种人呢?第一为如来,第二为 转轮圣王。』此二人之出现于世间,为非常难以值遇的事。
那个时候,那位梵志又作如是之念:我现在为甚么须要急速去报答师恩呢?现在暂且将此五百两黄金奉上定光如来为是(因为值佛甚难,今既恭逢,就应就地奉献, 师父这边再作道理)。又作如是之念:依书记所载的,即说如来并不接受人的金银珍宝。我可以持此五百两黄金去买香华,去散如来的身上。
这时,梵志就进入城内去求买香华。当时,城中的行人乃对他说:『梵志!您不知道么?国王曾有教令,如果有人将香华
卖给他人的话,就当会受重罚!』这时,那位超术梵志便作如是之念:我真是薄佑(薄福而不幸遇),将要如何是好呢?就这样的出于城外,立在于城门外。
那时,有一位婆罗门女,名叫善味,正持水瓶去取水,手里乃执持五枝华。梵志看见后,对那位女人说:『大妹!我现在须要华,愿妹得见卖给与我!』梵志女说: 『我甚么时候变成您的妹妹了呢?您认识我的父母吗?』这时,超术梵志又生此念:这位女人的性行非常的宽博,其意在戏笑的。就又对她说:『贤女!我当会算钱 给你,并不是要你赠送此华的。』梵志女说:『您岂不听到大王有严令,叫人不得卖华吗?』
梵志说:『贤女!此事苦不倒你的,大王也不奈你何(奈何不了你)!我现在急须此五支的华,我得此华,你得高价,不是很好吗?』梵志女说:『你急须要华,欲作甚么用途呢?』梵志回答说:『我现在觅到良地,欲种此华的。』梵志女说:
『此华已经离开其根,终皈不会再生(不能当种植之用)。为甚么您说我欲买去种植呢?』梵志回答说:『如我今天所看见过的良田,假若种死灰的话,当且会再生,更何况是此华呢?』
梵志女说:『甚么是良田?种植死灰怎檥会再生呢?』梵志回答说:『贤女!现在有一位定光佛,为如来、至真、等正觉,出现在世间。』梵志女说:『定光如来到 底是那一种人物呢?』梵志即回答那位女人说:『定光如来乃有如是之德,乃有如走之戒,乃有如是的成就诸功德的。』梵志女说:『假如有功德的话,您乃欲求何 等之福呢?』梵志回答说:『愿我后生,也能如同定光如来、至真、等正觉,禁戒、功德,也当如是。』
梵志女说:『假如你允许与我世世作为夫妇的话,我便会给与您这些华。』梵志说:『我现在所行的,乃为意不着于欲之行(修清净无贪欲的梵行)。』梵志女说:『我并不要求今生给您作妻,只求来
世能作您的妻室的。』超术梵志说:『行菩萨所行的,乃为没有爱惜之念,假如你作我的妻妇的话,必定会坏败我的心的。』梵志女说:『我终皈不会坏损您的布施 的意愿,就是将我的身体布施给与他人的话,终皈也不会坏害您的布施之心愿的。』二人就这样的互谈之后,当时,就持五百金钱来买她的五枚华。也和那位女人共 作誓愿后,就各自别离而去。
这时,定光如来、至真、等正觉,到了饭食之时,就着衣持钵,被比丘僧前后围遶,进入钵摩大国。当时,超术梵志遥见定光如来的颜貌乃非常的端正,令见者没有 不欣喜,诸根都寂静,行步起来并不错乱,有三十二相、八十种的妙好。有如澄水,并没有秽浊,都光明彻照,没有所罣碍的。也像宝山之出于诸山上那样。他看见 之后,便发欢喜之心,就在于如来之处,将其所带来的此五茎华,到了定光如来之处。到达后,住在于一边。
这时,超术梵志白定光佛说:『愿见采
受(请纳受此华,受与我法)!假如世尊现在不授决的话(传受法要,等于授记),便当会在这里断我的命根,不愿此生命!』那时,世尊告诉他说:『梵志!不可 以用此五茎华,就欲人家授与无上等正觉的。』梵志说:『愿世尊给与我讲说菩萨所应行之法!』定光佛告诉他说:『菩萨所行的,就是无所爱惜!』
那时,梵志便说偈而说:
不敢以父母 持施与外人 诸佛真人长 亦复不敢施
日月周行世 此二不可施 余者尽可施 意决无有难
(不敢将父母,持来布施给他人。诸佛乃为真人之长,也是不敢用来布施的。日月周行于世间,此二物也不可以拿来布施与人。其余的都尽可以布施给与人,心意已决,并没有困难之事。)
那时,定光佛也将如下之偈,回答梵志说:
如汝所说施 亦不如来言 当忍亿劫苦
施头身耳目
妻子国财宝 车马仆从人 设能堪与者 今当授汝决
(你所说的布施之事,也不是如来所说的。如来所说的,乃为:当忍亿劫之苦痛,应布施头与身,以及耳与目。那些妻子与全国的财宝,那些车马,以及仆从等人,假如能够堪以布施与人的话可现在当会传授妙决〔所谓授记〕给你的。)
那时,摩纳(译为少年,为年轻的学道人,指超术梵志)又说此偈而说:
大山炽如火 亿劫堪顶载 不能坏道意 唯愿时授决
(那些火炎的炽盛,有如大山,经过亿劫之久,也堪以顶戴的,也不能毁害我的道意〔发心求道的此心都不会变〕,唯愿这时传授要决给我〔愿授记与我〕。)
那时,定光如来,乃默然而不发言。这时,那位梵志就手执那五茎华,右膝着在于地,将华散在于定光如来的身上,并作如是之语:『持此福佑(将此功德所得的
福报),使我在于将来的世代里,当如定光如来、至真、等正觉,并没有异!』同时,自己散发在于淤泥之上而说:『如果如来您,肯授我决(授记与我)的话,便当用您的脚蹈在我的头发而过去吧!』」
佛陀讲到这里,又叫比丘们一声而说:「比丘们!当知!那个时候,定光如来曾经观察那位梵志的心中所念的,便告诉那位梵志说:『你在于将来的世代,当会作为释迦支佛,为如来、至真、等正觉!』」
当时,超术梵志有一位同学,名叫昙摩留支,在于如来的旁边,曾经看见定光佛授超术梵志之决(授记与他),又将其脚蹈在梵志的头发上而过去。他看见后,便作 如是之言而说:『这位秃头的沙门(指定光佛)为甚么这样的残忍,为甚么举起其脚蹈这位清净的梵志的头发上而过去呢?这并不是人行之道(非人道)!』」
佛陀总结其谭而告诉诸比丘们说:「那个时候的耶若达梵志,(超术梵志的师
父),岂为他人吗?你们不可作如是之观。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那个时候的耶若达,就是现在的白净王(净饭王,佛陀的生父)是。那时在八万四千位梵志当中的上 座,就是现在的提婆达兜之身是。当时的超术梵志,就是我本身是。那时的梵志女卖华的人,就是现在的瞿夷(耶输陀罗妃,佛未出家时之妃)。当时的祠主,就是 现在的执杖梵志是。那时的昙摩留支,其口中所造之行,为吐不善之响的人,就是现在的娄摩留支是。那位昙摩留支然后又经过无数劫之中,恒作畜生之身,最后受 身(转生)在于大海中作大鱼,其身长为七百由旬。从大鱼之身命终之后,来生于此人间,和善知识从事,恒常亲近善知识,而习诸善法,根门都通利。由于此因缘 之故,我才会说:『久来此间。』昙摩留支又再自陈而说:『如是!世尊!久来此间。』因此之故,诸比丘们!应当要常修习身、口、意之行。像如是的,诸比丘 们!应当要作如是而学!」
那时,诸比丘们听佛所说,都欢喜奉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