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陀品第三十(三) 增一阿含经白话文 增上品第三十一(二)

增上品第三十一(一)

增壹阿含经卷第二十三

增上品第三十一

概要:首先为对于生漏婆罗门的说法,依次为:为一比丘说四事之法,四事的行迹,佛教的正法当中有慈悲喜护之四园,以及四禅的四池,乘八正道之筏而涉四流之 事,生于人天,又到达涅盘,各各都有四事,佛陀成道前后的生活,四流与四乐,应修无常想之事,目连与阿难的弟子之诤等事。

二六五

大意:本经叙述佛陀为生漏婆罗门讲说闲居静处的修道之法。经文很长,都说清净身、口、意与命(生活),而不起畏惧,不自赞毁他,不求利赛,精进不放逸等事,都如经文。

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只树给孤独园。

那个时候,生漏婆罗门往诣于世尊之处,和世尊共相问讯之后,坐在于一边。那时,婆罗门白世尊说:「在于闲静处,而居在于洞穴,乃甚为苦哉的一件事!因为都是独处,也是只步(单独而行),用心乃甚为难事!」

世尊告诉他说:「如是(是的)!梵志!如你所说的:『闲居在于穴处,乃甚为苦哉的一件事!都是单独一人而处

(住),也是只身而步(行),用心实在是很难之事!』所以的缘故就是:如我曩昔之时,在未成道的期间,为菩萨行(修菩萨道),常作如是之念:在于闲静的洞 穴而处,甚为苦哉!都独处,也是只身而步,用心甚为难事!」婆罗门白佛说:「如有族姓子,由于信心坚固,而出家去学道的,现在的沙门瞿昙,乃最为上首的。 因为多所饶益(利益人很多),都为了那些萌类(众生),而能作奖导的!」

世尊告诉他说:「如是!婆罗门!如你所说的:『诸有族姓子,由于信心坚固,而去出家学道的,是以我最为上首的,因为多所饶益,能作那些萌类的奖导。』如果 他们看见我时,都会起惭愧,而会诣于山泽之中的闲静之洞穴而处。我在那个时候,便作如是之念:诸有沙门、婆罗门,如身行不净(身的作业不清净),而去亲近 于闲居无人之处,这样,则由于身行不净的缘故,会唐劳其功(徒劳其功行),并不是真正的行持,不是畏恶不善之法。

然而我现在的身行,并不是不净,而亲近于闲居之处的。如果诸有身行不净,而去亲近闲静之处的话,这并不是我之所有的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我现在乃身行清净, 在诸阿罗汉当中的身行清净之人,而乐于闲居穴处的,我是最为上首的。像如是的,婆罗门!我乃自观吾身所行为清净,而乐于闲居之处,就又倍加喜悦!

我在于那时,便作如是之念:诸有沙门、婆罗门之意行如不清净,命如不清净,而去亲近闲居无人之处,则他虽有如此之行(闲处之行),犹然不是真正的行,那些 恶不善之法,都统统具备,这并不是我所有的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我现在所行的身、口、意、命(正命,指生活),都是清净之故。诸有沙门、婆罗门之身、口、 意、命,如果清净,而乐在于闲居清净之处的话,那就是我所有的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我现在所行的身、口、意、命,都为清净之故。在诸有阿罗汉的身、口、意、 命,都清净,而乐在于闲静

之处的人当中,我乃最为上首的。像如是的婆罗门!当我的身、口、意、命都清净,而在于闲静之处时,就又倍觉喜悦的!

那时,我便作如是之念:这叫做沙门、婆罗门之多所畏惧,而处在于闲静之处,那时便会畏惧恶不善之法。然而我在今天,已永远无所畏,而在于无人的闲静之处。 所谓诸沙门、婆罗门有畏惧之心,而在于闲静之处的话,那并不是我所有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我现在已永无畏惧,而在于闲静之处,而自游戏于其中。如诸有畏惧之 心而在闲居的话,这并不是我所有的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我现在已离开苦患,已不和这些类同之故。像如是的,婆罗门!我观察此义之后,并没有恐怖,就又倍增喜 悦。

诸有沙门、婆罗门,如果毁谤他人,而自称誉的话,则虽然住在于闲居之处,犹然会有不净之想的。然而我,梵志!我并不毁他人,又没有自誉,那些自叹,而又

毁他的人,这并不是我所有的。所以的缘故,就是:我现在已经没有我慢之心之故,在诸位贤圣者之没有我慢的人当中,我乃最为上首。我观察此义之后,又倍加喜悦。

诸有沙门、婆罗门,大概都求于利养,都不能自休,然而我现在已没有利养之求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我现在并没有所求的人,也能自己知足。我在于知足之人当中,我乃最为上首。我观察此义之后,又倍加欢喜。

诸有沙门、婆罗门如心怀懈怠,不勤于精进,而亲近于闲静之处的话,并不是我所有的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我现在有勇猛之心之故,在于其中,并不会懈倦。如果诸有贤圣,而有勇猛之心的人当中,我乃最为上首。我自观察此义后,乃倍增欢喜。

我在于那个时候,又作如是之念:诸有沙门、婆罗门有的多诸忘失,而居住在于闲处,虽然有此行,犹然有恶不善之法,

然而我今天已没有诸忘失。假如又,梵志!又有忘失之人的话,那并不是我所有的。诸有贤圣之人当中,不忘失的人,我乃最为上首。我现在观察此义后,住在于闲居之处,就倍增欢喜。

那时,我又作如是之念:诸有沙门、婆罗门,如有意乱不定的话,他便会有恶不善之法,会与恶行共为并在。然而我现在的意,已终究不乱,恒若一心。诸有乱意, 心不定的,这并不是我所有的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我乃恒如一心,假如有贤圣之心为一定的话,我乃为最上首的。我观察此义之后,虽居于闲静之处,也倍增欢喜 的。

我在那个时候,又作如是之念:诸有沙门、婆罗门,有愚痴闇冥之事,也如群羊那样。这样人便会有恶不善之法,这并不是我所有的。然而我现在乃恒有智慧,并没有愚痴,而处在于闲居。假如有如此之行的话,他便不是我所有的,因为我现在乃智慧成就之故。诸有贤圣之成就智慧的

人当中,我乃最为上首的。我现在观察此义之后,虽在于闲居之处,也能倍增欢喜的。

我当在于闲居之中之时,假如树木摧折,因此而鸟兽都恐惶而驰走,在那个时候,我会作如是之念:这是大怖畏之林。那时,又作如是之念:假如怖畏之到来的话, 当求方便,不使再来。如我经行时,遇有怖畏之事来的话,那时我也不会坐卧,必定会先除畏怖,然后乃会坐下来。假若我在住时,有畏怖的事之来的话,那时我也 不会经行,也不再会坐下来,必定要使其畏怖除去之后,然后才会坐下来的。假如我在坐下之时,有畏怖之事之来的话,在于那个时候,我也不会经行,必定使畏怖 除去之后,然后乃坐下来。如果我在卧时,有畏怖之事之来的话,那时,我也不会去经行,也不会再坐下,必定使畏怖除去之后,然后才会去卧的。

梵志当知!诸有沙门、婆罗门,在于日夜当中,都不解道法的话(不为证悟而努

力),我现在要说这种人乃极为愚惑的人。然而我,梵志!我乃在于日夜当中,解于道法(了悟真理),加之,有勇猛的心,也不虚妄,意乃不错乱,都恒如一心, 并没有贪欲之想,有觉、有观(有寻伺,粗想、细念),而念持于喜乐,而游止在于初禅。这就是,梵志!就是我的初心在于现法当中,而自娱乐的。如果除去有 觉、有观,在其内而有欢喜,兼除一心,而为无觉、无观(无寻伺)的定念而喜乐,而游入于第二禅,这就是,梵志!就是第二之心在于现法当中,而得欢乐。我自 已观知内无念欲,而觉身快乐,为诸贤圣所希望,而护念欢乐,而游入在于第三禅,这就是,梵志!就是第三之心。如果再将苦乐都已除灭,不再有忧喜,而为无苦 无乐,而护其念为清净,而游入于第四禅,这就是:梵志!就是第四增上之心,而自觉知,而游入于心意内。

当我在于闲居的时候,有如此的四增上之心,我乃以此三昧之心,清净而没有瑕

秽,也没有结使,而得无所畏惧,而自知无数劫前的宿命之事。那个时候,我忆起了宿命之事,如前一生、二生、三生、四生、五生、十生、二十生、三十生、四十 生、五十生、百生、千生,乃至成败劫前(成住坏空之大劫,也就是世界的一大周转-生起乃至坏灭),里面的自己的一切,都能分别详细了解,如:『我曾生在于 某某地方,字为某某,名为某某,曾食如是的食物,曾受如是的苦与乐,从那个地方命终之后,而转生于此间,在这里死后,转生在于那个地方等事』。这些因缘本 末,我都能够明自清楚!

梵志!当知!我在于初夜之时(下午五点至九点),而得证此种初明(是三明中的第一智,所谓:宿住随念智作证明。也就是能忆起而知过去世的一切境遇的智慧, 通常为宿命明)。已除去其无明,而不再有闇冥,心乐于闲居,而自觉知一切。又由于三昧(正定)而心无瑕秽,也没有结使(无烦恼),心意在于禅定,而

得无所畏怖。又能知道众生的生者、死者之事。我又以天眼而观察众生之类,如众生的生者、死者,是善色,或恶色,是善趣,或为恶趣,或者是好,或者是丑,乃 至其随所行的善与恶,都能详细分别了知。那些若干众生之身行恶,口行恶,意行恶,而诽谤贤圣,乃至都常怀邪见。和邪见都相应(不离邪见)的,他们在其身坏 命终之后,都生在于地狱之中。诸有众生当中之身行善行,口修善行,意修善行,而不诽谤贤圣,都恒修正见,都和正见相应的人,在其身坏命终之后,都生在于善 处,或生在于天上。又由于天眼清净,而没有瑕秽,而观察众生之类之生者、死者,善色、恶色,善趣、恶趣,或者为好,或者为丑,随其行之本,都能一一明白了 知。

梵志!当知!如我在于中夜之时(下午九点至深夜一点),乃得第二明(三明中的死生智证明,以天眼而能知道自身与他身之未来世的生死相,所谓天眼明)。已

不再有闇冥,而自觉知乐于闲居。我又由于三昧心(正定的心念),清净而没有瑕秽,也没有结使,心意乃得定,而得无所怖畏,而得尽有漏之心,也能知道这有漏 心是苦的等事,确为如实不虚的(正确的证验其事)。当我在于那个时候,得此心时,所有的欲漏、有漏、无明漏,都得由心而解脱(心得解脱这些烦恼)。由于得 解脱之故,便得解脱智,所谓:生死已尽,梵行已立,所作已办,已不再更有受胎之事,都能如实而知。

是谓(其次是这样的),梵志!我在于后夜(凌晨一点至五点)之时,得第三明(三明中的漏尽智作证明,所谓漏尽明,知道现在的苦相,已断除一切烦恼之智), 不再有闇冥。云何呢(你的意见怎样呢)?梵志!是否有如下的这种心:如来有欲心、瞋恚心、愚痴心,这些心都未灭尽,而在于闲居之处呢?梵志啊!不可以作如 是之观念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如来今天,所有的诸漏都已永远断灭,而恒乐

于闲居,不处在人间闹处的。我在于今天观此二义(自度、度人)后,乃乐于闲居之处的。那二义呢?所谓:1.又自游入于闲居之处,2.兼度众生不可以称计之多。」

那时,生漏梵志白佛而说:「为了众生,而愍念度化一切众生就是了。」梵志又白佛而说:「止!止!(不要再说了,说的够明白的了。)世尊!所说的过多的了 (我已了解了)。有如偻躯的人已得以伸直其身,迷路的人已得应走之道,盲者已得眼目,在于黑闇中得见光明那样的了。像如是的,沙门瞿昙,乃以无数的方便, 而为人说法。我现在要归依佛、法、众(僧),从今以后,要受持五戒,不再有杀生等行为,而为优婆塞(在家的信徒,近事男)。」

那时,生漏梵志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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