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见品第三十四(四) 增一阿含经白话文 等见品第三十四(六)

等见品第三十四(五)

三〇二

大意:本经叙述频毗娑罗王以四事供养

佛及僧,佛为王、群臣说妙法,六十大臣和五百天人因此而得法眼净。其次为贫乏的鸡头梵志之发心,将所贷的三两金钱,办食供佛及阿罗汉、比丘僧,诸天奉佛意去襄助,梵志以此功德求作沙门,后成阿罗汉。

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只树给孤独园。

那个时候,频毗娑罗王(摩竭陀国的国王),敕诸群臣说:「赶快严驾宝羽的车辆,我欲到舍卫城去亲觐世尊。」这时,群臣听王的教令,就去驾宝羽之车,趋前白王说:「严驾已完毕,请大王知道时宜。」

那时,频毗娑罗王就乘宝羽之车,由罗阅城(王舍城)出门,往诣于舍卫城。渐至于只洹精舍,而欲进入于只洹精舍。凡

是水灌头王(以海水灌顶,正式即位的国王),其法有五威容(严身的五具),都舍在于一边。到世尊之处后,行头面礼足之礼,然后坐在于一边。

那时,世尊渐与他说微妙之法。当时,大王闻法之后,白佛说:「唯愿如来,当在于罗阅城夏坐(结夏安居)!当会供给衣被、饮食、床敷卧具、病瘦时的医药。」 那时,世尊即默然受频毗娑罗王之请。当时,大王看见世尊默然受请后,就从其座站起,头面礼足,绕佛三匝后,便退还而去,还诣于罗阅城,而入于宫中去。

那时,频毗娑罗王在于闲静之处,便生此念:我也堪任供养如来,以及比丘僧,都能尽其形寿。而用衣被、饮食、床敷卧具、病瘦时的医药,去供应。但是也应当愍 念下劣(指群臣人民)的人。这时,频毗娑罗王寻于其日,告诉群臣说:「我昨天曾生此念:我能尽形寿供养如来,以及比丘僧的衣被、饮食、床敷卧具、病瘦时

的医药,也应当愍念诸下劣的人民。你们各各都应相率,都依次第去饭食如来,以及诸贤者,就能长夜承受无穷尽的福报。」那时,摩竭国王(频毗娑罗王)曾在于宫门前,起大讲堂,又办种种的餐具。

那时,世尊出离舍卫国,以及带引五百名比丘,渐渐在于人间游化,而至于罗阅城的迦兰陀竹园之处。这时,频毗娑罗王听闻世尊来至于迦兰陀竹园之中,就随时乘 羽宝之车,至于世尊之处,头面礼足之后,坐在于一边。那时,频毗娑罗王白世尊说:「我曾经在于闲静之处,便生此念:如我今天能供办衣被、饮食、床敷卧具、 病瘦时的医药,便也念及下劣之家,就告诉群臣说:『你们应各各供办饮食之具,依次第去饭佛(供养佛的饮食)。』云何?世尊!这是对的吗?或者为非其宜 呢?」世尊告诉他说:「善哉!善哉!大王!这是多所饶益的事,是为天,为世人作福田之事,是很好的事。」那时,频毗

娑罗王白世尊说:「唯愿世尊!明天到我的宫中来受食吧!」

当时,频毗娑罗王得到世尊默然接受其请后,王就站起来,行头面礼足之礼后,便退而去。

那时,世尊在于隔天的清旦,着衣持钵,进入于城内,到了王宫中,各依次第而坐。那时,大王即供给百味的饮食,亲自斟酌,欢喜而不乱。经过食后,频毗娑罗王看见世尊已吃食完毕,就除去钵器,然后便取一卑座,坐在于如来的前面。

那时,世尊渐与大王演说微妙之法,使其发起欢喜之心。那时,世尊和诸大王,以及群臣之类,演说微妙之法,所谓其论,就是施论、戒论、生天之论,欲为不净之 想,淫为秽恶,出要为安乐等是。那时,世尊由于知道那些众生,都已心开意解,不再有狐疑,就用诸佛世尊常所说的法。如苦、集、尽(灭)、道之法,在那时, 世尊都尽与他们阐说。当时在于座上的六十余人的诸尘垢都灭尽,而得法眼

净,六十位大臣,以及五百天人,都尽诸尘垢,而得法眼净。

那时,世尊即与频毗娑罗王,以及诸人民说此颂偈而说:

祠祀火为上 书中颂为最 王为人中尊 众流海为源

星中月照明 光明日为上 上下及四方 诸所有万物

天及世人民 佛为最尊上 欲求其福者 当供养于佛

(祠祀〔祭拜〕乃以火为上的,书本当中,乃为偈颂为最好的,大王就是人中的最尊,众河流即以海为源,众星当中,是以月亮最为照明,光明来说,即以太阳为最 上的。上下方,以及四方,诸所有的万物,包括天神以及世间的人民,乃以佛陀为最尊最上的。如果欲求福报的话,就应当供养佛陀。)

那时,世尊说此偈后,便从座起而去。当时在罗阅城中的人民之类,都接着而随着他们贵贱之不同,都从其家之多少,而

供养佛,以及比丘僧。

那时,世尊在迦兰陀竹园中而住,在此国界的人民,都没有不去供养的人。当时,罗阅城中的诸梵志们,也都应去供养。当时,那些梵志曾集在于一起,都各作如是之言:「我们各人出三两金钱,以便作供食等具之用。」(供餐具,等于是供食品)。

那时,在罗阅城内,有一位梵志,名叫鸡头,极为贫匮(贫穷),自己的存活,都得努力的,并没有甚么金钱可捐输,因此,就被那些梵志们所驱逐,将他逐出在大 众之外。这时,鸡头梵志,回到其家后,告诉其妇人说:「你今当知!我今天被诸梵志们所驱逐,不听许我在于大众里面了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由于没有金钱可捐出 之故。」其妇回答说:「还入于城中,去向人举债(借钱),必定当会得到。」又对其主说:「七天之后,当会相报偿(会还债)。如果不能偿还的话,你就说你的 身体,以及你的妇人,都愿沦没

为他的奴婢。」

这时,梵志就随其妇之言,即进入于城内,到处去求索,但是都不能如愿。就归至妇处,对其妇说:「我到处去求索,都不能得到,当怎样办呢?」这时其妇对他 说:「在罗阅城东,有一位大长者,名叫做不奢蜜多罗,为一饶财多宝的长者,可以到那边去求债而说:『请借我三两金钱,七天之后,自当会还债,如果不能还债 的话,我本身,以及我的妇人都愿为您的奴婢。』」

这时,梵志就从其妇言,就往诣于不奢蜜多罗之处,去求借金钱而说:「不超过七天,自当会相还,如果不能相还的话,我和我的妇人,都为您的奴婢。」这时,不 奢蜜多罗,就借与他金钱。当时,鸡头梵志就将这些金钱拿回其妇人之处,告诉她说:「已经借得金钱了,应该要如何为宜呢?」当时,其妇人回答说:「可以持此 金钱,去大众当中,把它捐出去。」

这时,那位梵志就持金钱,到众人之

中,欲将其捐出。诸位梵志即对这位梵志说:「我们应办的供养物品都已经办完,你可以持这些金钱回归你的所在之处,不须住于此大众当中为妙。」这时,那位梵志就还回其宅,就将此因缘,向其妇人说明。其妇人就对他说:「我们二人同到世尊之处,自宣我们的微意就是了。」

那时,梵志就带同其妇人,都同到世尊之处,共相问讯后,坐在于一边。其妇则礼拜如来之足,然后退坐在一边。那时,梵志曾将此因缘,具白世尊。那时,世尊告 诉梵志说:「你现在可以为如来,以及比丘僧办具饮食了。」那时,梵志即回头熟视其妇人,当时,其妇人乃向他说:「但随佛的教言,不足以疑难。」那时,梵志 即从座起,趋前向佛说:「唯愿世尊!以及比丘众,当受我请!」这时,世尊即默然受梵志之请。

那时,释提桓因在于世尊的后面,叉手奉侍。当时,世尊回顾释提桓因说:「你可以协助这位梵志共办餐具。」释提桓因

白佛说:「如是!世尊!」那时,毗沙门天王也在于离开如来不远之处,统率诸鬼神众,不可称计之多,正遥扇世尊。这时,释提桓因对毗沙门天王说:「你也可以佐助这位梵志办此餐具。」毗沙门回答说:「甚善(很好)!天王!」

这时,毗沙门天王趋前至于佛所,头面礼足,遶佛的身边三匝之后,自隐其形,而化作人像,领五百名鬼神共办餐具。当时,毗沙门天王敕诸鬼神而说:「你们速往而至于栴檀林中,去取栴檀香木来放在于铁厨内。」那时,厨中有五百鬼神,在里面作饮食。

这时,释提桓因告诉自在天子说:「毗沙门天今天已造铁厨,给佛与比丘僧作饭食。你现在可化作一讲堂,使佛及比丘僧,在其里面得饮食吧!」自在天子回答说: 「此事甚佳(非常的好)!」这时,自在天子闻释提桓因之语之故,就在于离开罗越城不远之处,化作七宝的讲堂。所谓七宝,就是金、银、水精、琉璃、马

瑙、赤珠、车磲是。又化作金、银、水精、琉璃的四梯陛。金梯陛的上面化作银树,银梯陛的上面化作金树,为金根、银茎、银枝、银叶。或者又在金梯陛上,化作 银叶、银枝、水精梯陛的上面化作琉璃树,同时,也有各种不可称计之多。又用杂宝厕在于其间,又用七宝覆在其上面,周匝四面都悬好的金铃,而且其铃声均为出 八种之音。又化作好的床座,敷上好褥,悬缯幡盖,为世间所希有的。那时,用牛头栴檀(最名贵的香木,为赤铜色,赤栴檀,都以此树造佛像,及殿堂等,产于南 印度的摩罗耶山),燃火作食物,罗阅城边十二由旬内,都被其香熏遍满于其中。

这时,摩竭国王告诉诸群臣们说:「我生长在此深宫内,从来并不闻到此香,罗阅城边为甚么缘故,得闻此好香呢?」群臣白王说:「这是鸡头梵志在其食厨中,燃烧天上的栴檀香,这就是其瑞应。」

这时,频毗娑罗王敕诸群臣说:「赶快

严驾羽宝之车,我欲往至于世尊之处,问讯此因缘。」这时,诸臣回答说:「如是!大王!」频毗娑罗王就往至于世尊处,行头面礼足之礼后,立在于一边。那时, 国王见此铁厨中,有五百人在作饮食,看见后,便作如是之语而说:「这是为甚么人所作的饮食呢?」这时,诸鬼神乃以人形而回答说:「这是鸡头梵志为请佛及比 丘僧,为供养而作的饮食物。」这时,国王又遥见高广的讲堂,就问侍人而说:「这是甚么人所造的讲堂呢?从前并不看见过,到底是为谁所造的呢?」群臣回答 说:「我们不知此事缘。」这时,频毗娑罗王曾作如是之念:我现在应到世尊之处,去请问这事情。因为佛陀世尊乃无事不知,无事不见之故。

这时,摩竭陀国的频毗娑罗王,即往至于世尊之处,行头面礼足之礼后,坐在于一边。那时,频毗娑罗王白世尊说:「往昔之日,并不看见过这一高广的讲堂,今天得以看到。昔日并未看见过如此的铁

厨,今天得以看到。这又是甚么呢?是谁所变化的呢?」世尊告诉他说:「大王!当知!这是毗沙门天王所化造的铁厨,以及自在天子所化造的讲堂。」这时,摩竭 国王就在于座上悲泣交集,不能自胜。世尊问他说:「大王!为甚么缘故悲泣乃至于这样呢?」这时,频毗娑罗王白佛说:「实在不敢悲泣的。唯念及后生的人民不 能亲观此圣兴之事,当来之人恐都为悭着于财物,而没有威德,因此,尚不闻此奇宝之名,何况能够看见呢?现在承蒙如来之有奇特之变,出现在于此世间里,因此 之故,而悲泣耳!」世尊告诉他说:「当来的世代,那些国王、人民,实在不能亲覩此变化!」那时,世尊就为国王说法,使其发欢喜之心。大王闻法后,就从座起 而去了。

这时,毗沙门天王就在于那一天,对鸡头梵志说:「你伸右手过来!」这时,鸡头梵志就伸右手。毗沙门天王就授与他一个金铤,又告诉他说:「你自用此金铤投

在于地上看看。」这时,梵志就将其金铤投在于地上,金铤乃成为百千两金钱。毗沙门天王对他说:「你就拿这些金钱去城内买种种的饮食,持来这里吧!」

这时,梵志受天王的教令,就持此金钱进入于城中去买种种的饮食,拿到厨所来。这时,毗沙门天王叫梵志沐浴后,给与他种种的衣裳,使他穿上,令他手执香火, 教他白言而说:「时间到了,现在正是其时,愿圣尊屈顾!」这时,梵志就依其令,手执香炉,而白说:「时间已到!唯愿屈顾!」

那时,世尊已知道时间已到,就着衣持钵,带引诸比丘众,往至于讲堂之处,各人依次第而坐,以及比丘尼众,也依次第而坐。这时,鸡头梵志一见饮食又这么的 多,但是众僧却又很少,就趋前白世尊说:「今天所准备的饮食物,极为丰富而多,但是比丘僧却这么少,不知为甚么呢?」世尊告诉他说:「你现在,梵志!你现 在就手执香炉,登上高台之上,向着

东南西北,并作如是之说:『诸释迦文佛的弟子,如得六神通,为漏尽的阿罗汉的圣者,都请集到此讲堂来!』」梵志白佛说:「如是!世尊!」

这时,梵志就从佛受教,即上楼上去请诸漏尽的阿罗汉。这时,东方有二万一千的阿罗汉,都从东方来到此讲堂。南方也有二万一千,西方也有二万一千,北方也有二万一千,诸阿罗汉都从其本住处来集于此讲堂。那时,讲堂上有八万四千的阿罗汉集在一处。

这时,频毗娑罗王即带领诸群臣至于世尊之处,向佛行头面礼足之礼,也礼拜诸比丘僧。这时,鸡头梵志看见比丘僧后,欢喜踊跃,不能自胜。用饭食之具,供佛及 比丘僧,都亲手斟酌,欢喜而不辞其务。然而还是如故的有遗余之食。这时鸡头梵志乃趋前白佛说:「现在饭佛(供佛),以及比丘僧,仍然如故还有遣余的饮食物 在。」世尊告诉他说:「你现在可请佛,以及比丘僧,供养七天就是了。」

梵志回答说:「如是!世尊!」这时,鸡头梵志即向前长跪,白世尊而说:「现在请佛,以及比丘僧,受我供养七天,自当会供给衣被、饮食、床敷卧具、病瘦时的医药。」那时,世尊即默然受请。

那时,在大众当中,有一位比丘尼,名叫舍鸠利。这时,比丘尼白世尊说:「我现在内心生念如是之事:是否有一位释迦文佛的弟子,为漏尽的阿罗汉,而不集合在 于这里的吗?又用天眼去观察东方之界,以及南方、西方、北方等界,也都观察过,都没有不来的,都通过云集在这里。现在的此大会,纯为是阿罗汉真人之所云集 的。」

世尊告诉他说:「如是!舍鸠利!如你所说的,此一大会,纯为是真人之会,东西南北,没有不云集的。」那时,世尊就将此因缘告诉诸比丘们说:「你们是否看见比丘尼中,以天眼彻覩,而能和这位比丘尼相等的人吗?」诸比丘回答说:「并不看见过的,世尊!」那时,世尊告诉诸

比丘们说:「在我的声闻中的第一弟子,而为天眼第一的,就是所谓舍鸠利比丘尼是。」

这时,鸡头梵志在七天当中,供养圣众的衣被、饮食、床敷卧具、病瘦时的医药,又用华香散在于如来之上。当时,其华在于虚空中化作七宝的交露台(珠宝交错而 造成的幔,其形体有如垂露)。这时,梵志看见交露台后,欢喜踊跃,不能自胜。他趋前白佛而说:「唯愿世尊!听许我在于道次,能得作为沙门!」

那时,鸡头梵志就这样的即得为道(能为沙门而学道),诸根都寂静,而自修其志,而除去了睡眠(少睡眠)。假如眼根看见色境之时,也不会起想念,其眼根也没 有恶想流驰的诸念,都护念眼根。如果耳根闻声境,或鼻根嗅香境,舌根知味境,都同样的不会着味于境,身根知细滑(感触)之境时,也不会起细滑之想,意根知 法境时,也是同样的道理。这时,便灭那些会覆蔽人心,会使人没有智慧的五

结盖(五下分结。贪、瞋、身见、戒禁取见、疑等烦恼)。

也没有杀害的意念,都净其心。所谓不杀生,不念杀生,不教人杀生,手不执刀杖,起仁慈之心而向于一切众生。同时也除去不与取(不偷盗),不起偷盗之心,而 清净其意。恒有布施之心去对于一切众生,也使众生不偷盗。自己不淫泆,也教人而使人不淫泆,都恒修梵行,清净而没有瑕秽,在于梵行中,而清净他的心。又不 妄语,也不教人去讲妄语,都恒念至诚,没有虚诈诳惑世人,都在于此中清净其心。又不两舌,也不教人去使用两舌,如此间语(离间之语,离间双方的言语),不 传到于对方,假如对方有间语,也不传至于这里,在于其中而清净其意。对于饮食,都能知足,不着于气味,不着于荣色(善色),不着于肥白,唯有欲支持其形 体,使能保全其生命而已。也是为了除去故痛,使新痛不生,能得修行之道,长处于无为之地(证涅盘)而已。犹

如有男女的人,用脂膏涂其疮的原因,就是唯欲除去其故疾而已。这也是如此,所以对于饮食知足者,就是欲使旧有的痛疾能除愈,新的即使其不生而已的。

或者又于此时,达晓行道(整天用功),不失去其时节,不失去三十七道品之行持。或者禅坐,或者经行,都除去睡眠之盖。或者在于初夜之时,或者禅坐,或者经 行,都除去睡眠之盖。或者在于中夜之时,右胁着地,脚与脚相累迭,系意在于明。他又在于后夜之时,或者禅坐,或者经行,而清净其意。到了这时,对于饮食已 知足,经行用功而不失时节,除去欲不净之想,而没有诸恶行,而游入于初禅;有觉、有观,而息念,而猗于欢乐(由定而生之乐),而游入于二禅;没有乐(离喜 之欲),而护念清净,自知身有乐(离喜妙乐),所谓诸贤所求的护念清净,而游入于三禅;他的苦乐已消灭,已没有愁忧,为无苦无乐,而护念清净(舍念清 净),而游入于第四禅。

他以三昧心,清净而没有瑕秽,也得无所畏。又得三昧,而自忆无数世之事。他便忆过去之事,如一生、二生、三生、四生、五生、十生、二十生、三十生、四十 生、五十生、百生、千生、万生、数千万生、成劫、败劫、成败之劫(成劫为天地成立之成、住、坏、空时的成立之劫。败劫就是其坏劫,也就是破坏之劫。成败劫 则通指其成灭变化的算不尽的长时间)。在这期间,我曾生在于那个地方,姓某某,名某某,食如是之食,受如是的苦乐,寿命的长短,在那个地方死,而在这里 生,死在于这里,而生在于那个地方,其因缘本末,都能知道其一切。他又再以三昧心,清净而没有瑕秽,而得无所畏,而观察众生之类的生者与死者。

他又以天眼去观察众生之类的生者、死者,善趣、恶趣,善色、恶色,或者是好,或者是丑,随着其行所之种,都能知道其一切。或者有众生之类,其身、口、意都行恶,都诽谤贤圣人,而造邪业之

本,因此,在其身坏命终之后,生在于地狱之中。或者又有众生,其身、口、意都行善,并不诽谤贤圣的人,因此,在其身坏命终之后,生在于善处的天上界。又以 清净的天眼,去观察众生之类,或者是好,或者是丑,或者是善趣,是恶趣,是善色,是无色,都能知道一切,而得无所畏,又有布施心而尽其漏心,然后观察这些 苦恼等事,都能如实而知道。所谓这是苦,是苦之集(烦恼),是苦之尽(寂灭),是苦的出要(道),都如实而知道。他作如是之观察之后,其欲漏心、有漏心、 无明漏心,都得解脱。已得解脱之后,便得解脱之智,所谓生死已尽,梵行已立,所作已办,更不再受后胎,如实而知道。这时,鸡头梵志便成就阿罗汉果。

那时,尊者鸡头听佛所说,欢喜奉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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