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幢品第二十四(三) 增一阿含经白话文 高幢品第二十四(五)上

高幢品第二十四(四)

二〇八

大意:本经叙述佛陀为一位比丘讲说无常之法,同时也举出自己在过去时曾由于惠施、慈仁、自守等三事而成为转轮王身,然而那时的福佑,现在都已永灭无余,以说明并没有一法能永恒不易的。比丘受教后,曾证阿罗汉果。

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:有一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只树给孤独园。

那个时候,有一位比丘至于世尊之处,行头面礼足之礼后,坐在于一边。那时,

那位比丘白世尊说:「是否有一种色(色阴物质),能够恒在而不变易的吗?久在于世间,也不移动的吗?是否有痛(受阴,精神,以下同)、想、行、识,恒在而不变易的吗?久在于世间,也不会移动的吗?」

世尊告诉他说:「比丘!并没有这种色能恒在而不变易,能久存于世间的东西。也并没有痛(受)、想、行、识之能恒在而不变易,能久存于世间的。比丘!如果 说,又当有此色,能恒在而不变易,能久存于世间的话,就唯有梵行之人,为不可分别的。如果痛(受)、想、行、识,能久存于世间,而不变易的,也唯有梵行之 人,为不可分别的。因此之故,比丘!由于色不可分别,不久存于世间之故。因此之故,梵行之人乃能分别而尽于苦本。又痛(受)、想、行、识,也不可以分别, 不久存于世间,因此之故,唯有梵行乃可以分别而尽其苦本的。」

那个时候,世尊乃取一些土,置在其爪

上(指甲上),然后对那位比丘说:「云何?(你看云何呢?)比丘!你看见此爪上之土吗?比丘回答说:「唯然(是的)!看见了,世尊!」

佛陀告诉该比丘说:「假如当会有如这些少许的色(物质),能恒在于世间的话,则梵行的人,便不可分别而得尽苦际的。以是(因此),比丘!由于没有少许的色 之恒在,便得行梵行,而得尽苦本的(故梵行在于被,而知道能正确的尽诸苦恼)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比丘!当知!我在于往昔之时,曾经作过大王,而统领四天 下,都以正法去治化,去统领人民,那时,七宝都具足。所谓七宝,就是:轮宝、象宝、马宝、珠宝、玉女宝、居士宝、典兵宝是。

比丘当知!我在于那个时候,作此转轮圣王,而领治四天下,乃拥有八万四千的神象,象名叫做菩呼。又有八万四千的羽宝的车辆,有的用狮子之皮覆盖的,有的用狼狗之皮覆盖的,都尽悬幢与高盖(伞

盖)。又有八万四千的高广之台,犹如天帝所居住的地方那样。又有八万四千的讲堂,如法讲堂之类的。又有八万四千的玉女之众,都像似于天女。又有八万四千的高广之座,都用金银七宝间厕的。又有八万四千的衣被服饰,均为是文绣柔软。又有八万四千的饮食之具,其味有若干的种。

比丘当知!我在那时,乘一只大象,其色极为白好,口里有六牙,都用金银校具的。其身能飞行,也能隐形,或者为大,或者为小,其象名叫菩呼。我在那个时候, 乘一匹神马,其毛尾都为朱色的,行时,贴身不动。以金银校饰的,其身能飞行,也能隐形,或为大,或为小的,马的名叫做毛王。

我于那时,有八万四千的高广之台,我住在于其中的一台,台名叫做须尼摩,为纯金所作的。那个时候,我在于一讲堂中止宿,讲堂的名叫做法说,也是纯金所造的。我在那时,乘一宝羽的车辆,车的名

叫做最胜,为纯金所造的。我在那时,带一玉女,为左右的使令,也如姊妹那样。我在那时,在于八万四千高广之座,在于一座上,有金银、璎珞,为不可称计之 多。我在那时,穿一妙服,有如天衣那样。所食之食,其味都如甘露。当在那时,我作转轮圣王时,有八万四千的神象,朝朝来至(每天都有这么多的大象之到 来),门外多有伤害(互相践蹋),不可以称计之多。我在那时,便作如是之念:此八万四千的神象,朝朝来至,致在门外多有伤害,不可以称计之多。我现在有意 将这些大象分做二批,为四万二千,朝朝来朝贺。

那个时候,比丘!我作如是之念:我在往昔之时,到底是作甚么福?又作甚么德?现在能得如此的威力,乃至于如此呢?又作如是之念:由于三事的因缘之故,使我获得如此的福佑的。那三事呢?所谓惠施、慈仁、自守是。比丘!应当观察!那个时候的诸行,都已永灭,都已没

有余遗。当于那时,乃游于欲意,而不会有厌足。所谓厌足,就是对于贤圣的戒律乃为厌足之义。

云何呢?比丘!此色为有常呢?为无常呢?」比丘回答说:「为无常的,世尊!」佛陀说:「如果为无常的话,就是为有变易之法。那么,你是否可以得生此心:此 是我所有,我是其所有呢?」回答说:「弗也!世尊!」佛陀说:「痛(受)、想、行、识,是常的吗?是无常的吗?」比丘回答说:「是无常的,世尊!」佛陀 说:「假如为无常的话,就是为有变易之法。你是否可得生此心:此是我所有,我是彼所有呢?」回答说:「弗也!世尊!」

佛陀说:「因此之故,比丘!诸所有的色,不管是过去,是当来,是于今的现在的,则或者是大,或者是小,或者是好,或者是丑,或者是远,或者是近,在此里面的色,都不是我所有,我也不是其所有的,这乃是有智的人所觉知的。诸所有的

痛(受),不管是过去,是当来,是于今现在,或者是远,或者是近,这些痛(受)也不是我所有,我也不是其所有的,像如是的,乃为有智的的人所觉知的。比 丘!应当要作如是而观:如果为声闻的人,而能厌患于眼(眼根),厌患于色(色境),厌患于眼识(眼识为眼根看见色境时,能分别其相貌而生的作用),或者缘 于眼根而生的苦乐,也同样的厌患。也厌患于耳根,厌患于声境,厌患于耳识,或者依于其识而生的苦乐,也同样的厌患。那些鼻根、舌根、身根之对于香境、味 境、触境等也同样之理。而意根、法境也同样的厌患,或者依于意根而生的苦乐,也同样的厌患。已厌患之后,便会得解脱,已解脱之后,便会得解脱之智,所谓生 死已尽,梵行已立,所作已办,更不再受后有,如实而知道!」

那时,那位比丘得到世尊的如是之教训,就在于闲静之处,去思惟自修:所以族姓子之剃除须发,着三法衣,离开俗家

而修无上的梵行,而至于生死已尽,梵行已立,所作已办,更不再受后有之身,如实而知道!这位比丘,就这样的成就阿罗汉果。

那时,那位比丘听佛所说,乃欢喜奉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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