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爱道般涅槃品第五十二(六) 增一阿含经白话文 大爱道般涅槃品第五十二(八)

大爱道般涅槃品第五十二(七)

四七〇

大意:本经叙述佛陀为波斯匿王讲说布施之心应该为平等,但是其福田仍然为有胜劣的。就中,以布施持戒的人,其辐为最难量。并为他说身口意三行当中,乃以意行最为第一,因为能推动身口去造业之故。

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:有中个时候,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只树给孤独园。

那个时候,波斯匿王到了世尊之处,行头面礼足之礼后,坐在于一边。这时,波斯匿王白世尊说:「凡是要布施之家,应当要布施那一种的人呢?」世尊告诉大王说:「应随心所欢,而便于布施其处。」王又白佛说:「到底布施那种人,能得大

功德呢?」佛陀告诉大王说:「你刚才所问的为当施于何种人?现在又问获福的功德呢?」大王白佛说:「我现在请问如来您,到底布施那些人,能获其功德?」

佛陀告诉大王说:「我现在还问于你,大王你就随你所乐,来回答于我。云何呢?大王!如果有刹利子来,或者是婆罗门子来,但是都为愚惑而无所知,其心意都错 乱,恒不一定,来到大王你的地方,而问大王说:『我们都应当会恭奉圣王您,随时供给您所须的。』云何?大王!你须要这种人在你的左右吗?」王白佛说:「不 须要的,世尊!所以的缘故为何呢?因为那个人乃没有黠慧,心识又不定,不堪任候外敌之所致的。」

佛陀告诉大王说:「云何?大王!如果有刹利,或者是婆罗门之种,乃多诸方便,并没有恐难,也不会畏惧。当时也能驱除外敌,这种人来到大王之处,而白王说:『我们能随时瞻奉圣王,唯愿恩垂,当见大王您的纳受!』云何呢?大王!你

当要纳受这种人吗?」王白佛说:「唯然!世尊!我们当会纳受如此之人的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由于那个人能堪任于候外敌,并没有畏难,也不会恐惧之故。」

佛陀告诉王说:「现在的比丘也是如是,诸根都完具,舍五而成六,护一而降四。布施于如此的人,获福为最多的。」王白佛说:「甚么叫做比丘之舍五而成六,护一而降四呢?」

佛陀告诉大王说:「于是(是这样的:)比丘舍离贪欲盖、瞋恚盖、睡眠盖、掉戏盖、疑盖,像如是.的比丘,名叫舍五。甚么叫做比丘之成就六呢?大王!当知! 如比丘看见色境后,不生起色想(不着色),由于此而能护其眼根,除去恶不善之念,而护眼根。如耳、鼻、口(舌)、身、意,都不起意识而护意根等根。像如是 的比丘,就是成就其六。甚么叫做比丘之护一呢?于是(是这样的:)比丘乃系念在于前。像如是的,就是比丘之护于一。甚么叫做比丘之降于四呢?于

是(是这样的:)比丘能降身魔、欲魔、死魔、天魔,都均能降伏。像如是的,就是比丘之降伏于四。像如是的,大王!就为之舍五而就于六,护一而降伏于四。布施如是的人的话,就能获福无量。大王!邪见乃与边见相应的,对于这种人,布施给与他,乃没有甚么利益的。」

这时,大王白佛说:「如是!世尊!布施给与如斯之人,其福德乃为难量的:如比丘成就一法,其福尚且难量,更何况其余的呢?其么叫做一法呢?所谓身念是也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尼干子(离系外道)乃恒计身行、意行,而不计其口行之故。」

佛陀告诉他说:「尼干子乃为愚惑,其意常会错乱,心识乃不定,是该师之法之故,致于有如是之言耳!他受身行之报,以及口行之报,乃不足以言,然而意行乃为无形而不可以看见的。」王白佛说:「此三行当中,到底是那一种行最为重呢?是身行呢?是口行呢?是意行呢?」

佛陀告诉大王说:「此三行当中,乃以意行最为重要的,口行与身行,为不足以言的。」王白佛说:「又有甚么因缘之故,说念意最为第一呢?」佛陀告诉王说: 「凡是人之所行,首先为意念,然后乃有口发。口既发出之后,便会有身之行,而行杀、盗、淫。舌根乃不定,也没有端绪。就是那个人命终之后,其身根与舌根仍 然存在。但是,大王啊!那个人为甚么缘故,其身与口都不再设行呢?」大王白佛说:「那个人乃没有意根之故,致有如是之变耳!」佛陀告诉大王说:「应当以此 方便,而知道意根乃最为重,其余之二(身、口),乃为轻!」

那时,世尊便说如是之偈而说:

心为法本 心尊心使 心之念恶 即行即施

于彼受苦 轮轹于辙 心为法本 心尊心使

中心念善 即行即为 受其善报 如影随形

(心乃为法的根本,都以心为尊的,心乃能使一切的。如心的所念为恶的话,即会去履行,即会去施作,而会在于那里受苦的,所谓如车轮之轹于辙那样的。)

(心为法的根本的,心为尊,心能使一切的。如中心念善的话,就会即行即做,而会受其善报的,有如影之随形那样的。)

那时,波斯匿王白世尊说:「如是!如来!为恶的人,身行恶,随着其行而堕于恶趣。」佛陀告诉大王说:「你到底是观察甚么教义,而来问我为布施那一种人,即 能获福益多呢?」王白佛说:「我在于往昔之时,曾经到尼干子之处,去问尼揵子说:『应当要向那一种人去惠施呢?』尼干子听我所问之后,就更论其它之事,也 不看到他的回答。当时尼干子对我说:『沙门瞿昙曾作如是之说:布施我的话,就能得很多的福报,布施其余的人就没有福报。因此,应当布施我的弟子,不应该布 施其它的人。如有人民布施我的弟子的

话,其福德为不可量的。』」

佛陀告诉王说:「你在那个时候,是怎样的回答他的呢?大王白佛说:『那时我便作如是之念:或者有如此之理。如果惠施如来的话,其福德就为难量。现在就是因此之故,才来请问佛陀你:到底布施给与甚么人,其福才为难量?但是现在,世尊您!却不自称誉,也不毁坏他人。』

佛陀告诉大王说:「我的口,并不作如是之说:『布施我的话,得福就会很多,布施给与其它的人,就不能得福报。』但是我,今天所说的,就是这样的:如钵中有 遗余,而持去与他人的话,其福会为无量,以清净之心,放在于净水之中,普生如是之念的话,则在此当中有形之类的,都会蒙佑无量,更何况为人形呢?但是,大 王!我现在所说的布施给与持戒的人,其福会有难量之多;而布施给与犯戒的人,实在不足以言。

大王!你应当知!如田家子善于治理其地,而除去诸秽恶,用好的谷子放在于良

田之中,则在其中,获得的谷子为没有限量的。也如那田家子,不修治其土地,也不除去秽恶而下谷子的话,则所收获的实在不足以言的。现在,当一位比丘之事, 也是如是。如比丘能舍弃五盖,而就于六根,护心专一,而降伏四魔,则对于如斯的人,其施惠的人,福德定会无量,而施与邪见的人,实在是微不足言的。犹如, 大王!有刹利种、婆罗门种,他们之意并没有疑难,乃能降伏外敌。对这样的人,就当观为如罗汉之人。那些婆罗门种的意,如不专定的,就当观为如有邪见的人那 样。」

这时,波斯匿王白世尊说:「布施给持戒的人,其福乃为难量。从今以后,其有来求索的话,就终皈不会违逆的。如又是四部之众,有所求索的话,也不会却逆他们,会随时给与他们的衣被、饮食、床卧之具,又会布施给与诸梵行的人。」

佛陀告诉他说:「不可以作如是之说。所以的缘故就是:因为如果布施给与畜生

之类,其福尚且为难量,更何况布施给与人呢?但我今天所说的,就是布施给与持戒的人,其福为难计,并不是犯戒的人之事。」

波斯匿王白佛说:「我现在要重新自归依!因为世尊是这样的殷勤,乃至于这些外道异学来说,就不是这样。他们都恒诽世尊,又且世尊则恒常叹誉那些人。外道异 学都贪着于利养,又如来却不贪利养。现在国事多猥,欲还皈所住的地方了。」佛陀告诉王说:「宜知是时。」(可以回去了。)

那时,波斯匿王,听佛所说,乃欢喜奉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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