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0经 伤歌逻经
第一百伤歌逻经
伤歌童子向世尊说名为陀那奢尼,乃深信的婆罗门女,以会见世尊,闻世尊苦行当时之精进状况(中部第二十六经、第三十六经参照)而感叹,愿归依三宝为优婆塞。
如是我闻。
一时,世尊与大比丘众俱,游方拘萨罗国。尔时,陀那奢尼婆罗门女、居住于旃达罗劫波,对佛、法、僧伽深为信仰。时,陀那奢尼婆罗门女跪拜时,三度唱言优陀那曰:“归命彼世尊、应供、等正觉者,归命彼世尊应供、等正觉者、归依彼世尊、应供、等正觉者。”
尔时,一名伤歌逻童子,居住于旃达罗劫波,通达三吠陀、语汇、法式、语分别及第五古传说、能语、通文法、得达世间论、大人相。伤歌逻童子闻得陀那奢尼婆罗门女发如是语,闻之而乃告彼女曰:“彼陀那奢尼婆罗门女为下劣,彼陀那奢尼婆罗门女为衰颓也,竟有诸婆罗门,而赞叹彼秃沙门者。”
“贤者!汝尚不知彼世尊之戒慧。贤者!若汝知彼世尊之戒慧,则汝即知对彼世尊不应骂詈诽谤。”
“若然,夫人!若沙门瞿昙来至旃达罗劫波时,愿通知我。”
“唯然,贤者!”陀那奢尼婆罗门女应诺伤歌逻童子。
时,世尊次第游方拘萨罗国来至旃达罗劫波。尔时、世尊于旃达罗劫波住于都提罗门之庵罗林。陀耶奢尼婆罗门女闻得:“世尊来至旃达罗劫波,住于旃达罗劫波都提婆罗门之庵罗林。”尔时、陀那奢尼婆罗门女至伤歌逻童子处。至已,告伤歌逻童子曰:“贤者!彼世尊来至旃达罗劫波,住于旃达罗劫波都提婆罗门之庵罗林。贤者!今汝若欲往、可随时为。”
“夫人!唯然。”伤歌逻童子应诺陀那奢尼婆罗门女,至世尊处。至已,问候世尊,交谈吉庆、铭感之语后,坐于一面。坐于一面之伤歌逻童子白世尊言:“尊者瞿昙!有某沙门婆罗门,自认于现法已通达智圆满究竟梵行之基本者。尊者瞿昙!彼等沙门婆罗门,自认于现法已通达智圆满究竟梵行之基本者。尊者瞿昙!属于彼等之何者耶?”
“跋罗陀皤阇,我说自认于现法已通达智圆满究竟梵行之基本者,为有种种。跋罗陀皤阇!有某沙门婆罗门从传承者,彼等依传承自认于现法已通达智圆满究竟,为梵行之基本,譬如三明婆罗门。复次,有某沙门婆罗门,唯完全依信,自认于现法已通达智圆满究竟为梵行之基本,譬如理想家、思量家。复次,或有某沙门婆罗门,于前代未闻之法,自知其法、于现法通达智圆满究竟,自认为梵行之基本。跋罗陀皤阇!此中、彼等沙门婆罗门,于前代未闻之法、自知法,于现法自认已通达智圆满究竟梵行之基本者,是即我也。跋罗陀皤阇!依此理,于此应知也。彼等沙门婆罗门,于前代未闻之法,自知法,自认于现法已通达智圆满究竟梵行之基本者,是即我也。”
跋罗陀皤阇!我在未成正觉为菩萨时,尝有此念:“在家为杂闲尘劳之处、出家为空闲。此之在家居住、一向圆满,一向清净,难行如真珠美丽之梵行。故我剃除须发,着袈裟衣,由在家出家而为无家之生活。”跋罗陀皤阇!我于他日尚在年少,有漆黑之发,[中部经典一、二九四页十一行三〇〇页五行参照、可将比丘等代以跋罗陀皤阇]“实则此即通于精勤,”坐于其处。跋罗陀皤阇!实我……[同四二一页二行四三一页十行参照、可将阿基锈萨那代以跋罗陀皤阇,无四二四页十二行四二七页十行之:“如是予已生之苦受不捕我心”之文]……趣于奢侈言后离去。
跋罗陀皤阇!我食粗食,得力、离欲……乃至……成就初禅而住。寻伺已息故,内净、成一向心,无寻、无伺,由定生喜乐,成就第二禅而住。……乃至……成就第三禅而住。
如是彼我之心为等持、清净、皎洁、无秽、无垢、柔软、堪任、得确立不动……[同四三二页七行四三四页十三行参照,以阿基锈萨那可代以跋罗陀皤阇。无“如是予已生之乐不能捕我心”之文]……唯对住于热诚、精勤者、能为表现者。”
如是说时、伤歌逻童子白世尊言:“尊者瞿昙!确实为有精勤。尊者瞿昙确实为有精勤。彼应供、等正觉者为如是。尊者瞿昙!有天耶?”
“跋罗陀皤阇!其为依理而知我,即有天。”
“尊者瞿昙!问有天耶?汝云:“跋罗陀皤阇!其为依理而知我,即有天。尊者瞿昙!如是,则非为虚言、妄语耶?”
“跋罗陀皤阇!所问有天耶?答谓有天。其为依理而知我,即有天,此为就依智者应为之一向结论,即有天。”
“尊者瞿昙何故对我不由开始说明耶?”
跋罗陀皤阇!所谓天者,乃此世之高贵所称谓。”
如是说时,伤歌逻童子白世尊曰:“伟哉!尊者瞿昙!伟哉!尊者瞿昙!譬如使倒者起,使覆者现,对迷者教示以道,使有眼者可见色,如闇中持来之明灯。如是,尊者瞿昙!以种种方便说示法要。此是我归依尊者瞿昙与法与比丘僧伽者。愿尊者瞿昙摄受我为优婆塞,自今以后,愿终生归依。”